我妻子经过休息以后,很快恢复了体力,又容光焕发地出来一起吃饭。
说着话,我又像刚上车的时候一样,把两条小腿排放在旁边的座位上,身子像车窗那边靠过去。
的确,在妈妈的心中,我一直是乖宝宝的形象,是她心中永远的乖儿子,是她心中永远纯洁的小孩子。
受到如此攻击的戈蕾,深有感受,她闭着眼,嘴角翘起,久久不说话。
“hi,亲爱的,到哪里了,想我吗?“想啊,还有一半路吧。
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相框,金色花编图案的框架仿佛带有某种神圣的意义,透明的相框下是两人这一年时间的点点滴滴。